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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中音乐灵魂的表现就是单纯,它最能够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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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眼中音乐灵*的表现就是单纯,它最能够激起一位作曲家的感觉

——阿卡杜勒·拉赫·埃尔·巴沙

阿卡杜勒·拉赫·埃尔·巴沙,年出生在黎巴嫩,他曾经在贝鲁特和巴黎分别从师于兹瓦尔·扎尔基西安和皮埃尔·桑康,并曾获比利时伊丽莎白女王钢琴比赛的大奖。在其录制出版的作品当中,包括贝多芬的32首钢琴奏鸣曲全集、肖邦的钢琴独奏作品全集,还有普罗科菲耶夫、舒曼、拉威尔、舒伯特的作品。阿卡杜勒·拉赫·埃尔·巴沙同时还是一名作曲家。

你是怎样成为一名钢琴家的?

我有幸出生于贝鲁特的音乐之家,我父亲是作曲家,我母亲是歌唱家。我生长的环境沉浸在东方音乐中,同时也有西方音乐,因为我父亲按照西方交响乐的方法来指挥他的一些作品。我们家还有一个包含众多主要演出曲目的唱片库。我首先爱上了小提琴;在6岁的时候,我发现了钢琴,我父亲常常用它来作曲,并通过作曲把我和钢琴联系在了一起。我父亲教了我几堂记谱的课,然后我就开始跟随兹瓦尔。扎尔基西安学习,他曾经是玛格丽特·朗和雅克·费夫里耶的学生。年我15岁的时候,我演出了自己的第一次独奏音乐会。几个月以后,我被巴黎音乐学院录取。当时我本来还想继续学习哲学和数学,我当时进人桑康的班级,他令我在如何深化作品、理解作品方面受益匪浅。因为他本人也是个作曲家,他心里总是想他的学生应当首先寻找作曲家本人通过乐章所表达的东西,而且要非常细致。

你跟随他学习的时间长吗?

3年吧,然后我就进入了第三阶段的学业。但两个月后,我就在比利时获得了伊丽莎白女王钢琴比赛的大奖。当时有81名参赛者,我很高兴能够获此殊荣,并被音乐界和新闻界所认识。从此大家都知道了我的存在。比赛结束后,桑康对我说:“现在你不再需要我了,”——当时我刚开始第三阶段的学习——“你现在可以单独工作了。”这也正是我所做的。我并不想仅仅满足于重复我在音乐学院里学到的东西,所以我冒了一回险,推出了一套全新的演出曲目,而那时我还在准备两场莫扎特音乐会,同时还在自己作曲。我特别强调,对于一位钢琴家来说,把时间用来创作和研究分析旋律、配器非常重要。

当时你是否已经录制唱片了呢?

当时有人马上就建议过我出唱片,但我谢绝了,因为我还没有准备好。两年以后,我接受了别人的建议,录制了普罗科菲耶夫的早期作品,是在哈莱姆的音乐厅录制的;随后我又录制了两场拉威尔的音乐会和贝多芬的32首奏鸣曲全集。我在巴黎和洛桑的音乐会,上演出了这些奏鸣曲的全集。随后我还录制了舒伯特、拉威尔和舒曼的作品。

你最近还录制了肖邦钢琴独奏的舞曲全集。

这一共有12张唱片,14小时的乐曲。年谱的概念是很新的,如说第一张唱片,是有关童年和少年时代的。据我所知,以前还从未有人如此推出过肖邦的作品。在这第一张唱片中,大家可以找到轻快的波兰舞曲、变奏曲、苏格兰舞曲,这些作品在肖邦一生中都拥有其地位。我们可以发现青年肖邦的人格个性。在这个全集里,肖邦青年时代的作品所占分量很重。当它们和那些杰出作品一同演奏的时候,它们就会显得暗淡、破碎了,人们是不会注意到它们的。另外,我还为三首玛祖卡舞曲演奏了两个版本,,来展示肖邦是如何重新组织其作品的。在两张不同的唱片里,我们可以听到同样一首玛祖卡舞曲。年谱使我们可以发现肖邦艺术和心理上的变化。至于他的那些代表作,年谱在表现作曲家创作过程方面更体现出了它的必要性,着重体现。出他们的感情力量而不是人为的作品组合。当我在南特演出这个全集的时候,这14小时的音乐被分为16段独奏,平均长度为53分钟,连续在6天里,在6个不同的地方完成。

你对这次经历留有什么印象呢?

开始,这种想法令我有些害怕。但由于我以前都已录制过了,我对自己说我这几个月就全心扑在这上边了。在一个月的时间里准备这个我称为业绩的事情,然后在随后的3天里重复练习每天的节目,再用6天时间在家里进行总体整合,以使我得以在精神上和身体上进行把握,因为整个作品已经全部占据了我的记忆。于是我得以迎接这个挑战。在这场马拉松式的演出中,需要展示出的运动体质要超过音乐质量。用年谱这种方式我们可以追溯肖邦的一生,以及他的心路历程。追溯这条生命线索可以使听众好像生活在当时杰出的人生和音乐经历中。

我曾经要求在每次独奏演出结束后见一些观众,并建议他们中愿意的人可以在我的本子上写下他们的思考和评论。我很高兴能有这样一个本子,保存下真实的痕迹,这与我们在报刊上和音乐杂志上看到的有很大的不同。

这些已经全部完成了吗?

据我所知,没有,根本没有,当时一共卖了张票。

你会重新开始吗?

是的,勒内·马丁希望我能够在今年的拉罗克·昂迪荣音乐节上面再次演出全集,但我夏天已经有安排了。

为什么他们选择你来演出这部全集呢?

在年,肖邦逝世周年的时候,勒内·马丁就已经想准备这部全集了,但使他头疼的是如何把全集交给若干位钢琴家来完成,因为他们大部分都对其中同样的一些作品感兴趣。他信任我,我想是因为首先是我的风格折服了他吧。

你现在每年演出50多场吧。

是的,我差不多到处演出。我尤其是喜欢能够给我的生活、给我的感觉、给我的思考、给我的情感带来一些东西的音乐。

围绕着哪些曲目呢?

我最喜爱的作曲家有十几位:库伯兰、巴赫、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肖邦、舒曼、拉威尔、拉赫玛尼诺夫和普罗科菲耶夫。有时也演奏阿尔韦尼斯和法拉的作品。另外我的演出曲目中还有60多首协奏曲。

那现代音乐呢?

很少了。我曾经演奏过一次勋伯格的乐曲,还有韦伯恩的乐曲。我在18岁的时候也试过阿兰·卢维耶的乐曲,那是《激烈练习曲》。很自然,音乐也在演变,但我们总是希望这个变化令我们越来越接近天空。对于我来说,天空就是和谐、美丽、幸福、难以言状。在我眼中音乐灵*的表现就是单纯,它最能够激起一位作曲家的感觉,它可以是现代的。我识别出一个舒缓乐章中所表达的灵*,而且一个作曲家的灵*就存在于一段简单的旋律当中。对于许多现代作曲家来说,主观愿望主导了灵感、智慧、感觉,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还包括雄心和才能,从而构成了作品产生的途径。但我喜爱的作曲家并不是这样的。不管怎样,我们的时代同别的时代没什么不同,在众多作品中,总会有出色的。

梅西安呢?

同迪蒂耶一样,梅西安也是向德彪西和拉威尔看齐的。

在经历了23年的演奏生涯后,当你回顾所完成的一切时,如果让你重新选择,你是否会重新做这些事情呢?

很遗憾,我不会改变我的品位,因为那些在一开始就是非常清楚的。我总是会再次演绎我最初就很欣赏的作曲家:巴赫、贝多芬、肖邦。这并不妨碍我欣赏新的作曲家,比如说西班牙加泰罗尼亚作曲家蒙普,我很欣赏他的内涵和真实。他根据肖邦的前奏曲谱写的变奏曲,我认为简直太棒了。我的原则也没有改变过,在演奏之前,我一直在内心里捍卫着一种音乐,一种作曲家。这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太有利,因为总是有人不惜一切,哗众取宠。在数码方面,技术方面,如果我愿意,我可以做到。我的朋友们常常建议我演奏那些别人演奏不好的作品、大家都欣赏的作品,但我从未被说服过。这无疑会给我带来很多合同,但我并没有把演艺生涯看做是一项商业活动。

所以,我还将同样做下去,但明显的是在开始的时候,一个青年的梦想和现实总是有差距的。直到我19岁的时候,梦想实现了。随后,由于我对人际关系比较苛求,在职业圈里我没有扎下很深的关系。但在我们的圈子里,人际关系非常重要。这可能对我很不利,一点点的,我看上去好像退步了。于是此后有一个人来专门负责我的公共关系,向业界通告我的活动。此外,我不仅仅与音乐生活,我还找到了爱情,我结婚了,有了孩子,我很高兴建立了自己的家庭。最终,这份事业并不完全是像别人想像中那样声名显赫、光彩夺目,它只是使我在家庭生活和职业生涯中找到了一份平衡。

你现在的弹奏是否比20年前更好了?

绝对是这样。在20岁的时候我已经掌握了技巧,那时我演奏最难的曲目;但今天,我弹奏时更加自如,音调更加细腻,色彩更加丰富。难道谁还能够比贝多芬的奏鸣曲、肖邦的全集更非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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